心里有一片小温柔。

[奥尤]暧昧动物 1

1.

俄罗斯的妖精正站在摄影棚里接受摄影师的摆弄,换下的几套衣服挂在一边的移动衣架上,清一色地质地轻薄飘逸。

作为与勇利初次比赛输掉维克托的“痛”的领悟,从15岁开始,尤里领悟了在适当的年龄使用有利的优势,比如优越的外貌,是一种成熟的态度和渴望获胜的决心,更别说,从那之后,有人每日耳提面命地冲他喊:“不美就没有意义了。”

尽管尤里性格粗暴,与任何优美、孱弱或是妖精之类的词汇都南辕北辙,但尤里是一位敬业的选手,比赛与练习中表现的优雅与俊美多多少少给他自己下了套。

镜头下的尤里被造型师编了两个辫子束环系在脑后,半环抱着双臂,侧头往后看向不知名的地方,眼神忧郁,17岁少年人的身材看起来清瘦单薄极了。

摄影咔咔咔拍了一连串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

在尤里觉得他的眼睛都快被闪瞎的那刻,摄影师终于满意地放下相机对尤里说:“辛苦了,尤里奥,最后一张棒极了,眼睛里水汪汪的,像一颗欲坠的宝石。”

被摄影师惊叹的表现力,其实是眼睛在闪光灯的连续攻击下撑不住的生理泪水,走出镜头的俄罗斯妖精立刻暴露了真相,皱着眉头、如蒙大赦:“下次拍照时间能不能短一点,比赛比不上这一半累!”

等在一边的经纪人说:“你愿意多拍几次,每次时间是可以少一些的。”

尤里眉头皱得更深了,露出被粉丝们称为“猫咪抓狂”的表情。

经纪人先行去牵车,尤里说什么也要先把脸上的妆容卸掉,结果在走进卫生间前碰到了他的哈萨克斯坦朋友。


奥塔别克被媒体称为"哈萨克的英雄”,在尤里能够记得的印象里,奥塔别克第一次骑着机车出现在小巷口与他搭话,他略作犹豫,便轻易骑上了奥塔别克的机车后座,从此英雄与妖精的称呼在业内便时常牵连在一起。

——像一个逃婚的姑娘,略显轻浮地爬上了过路佣兵的马,而这位佣兵是那么地沉默坚毅,侧脸简直像是雕刻出来的。

尤里闲来无聊,曾经看过一本通俗小说,怎么会有心思翻开看的初衷已经忘记了,只记得不成形象地窝在沙发里看到这句话时,仿佛有什么特殊魔力,颠来覆去看了好几遍。

当时奥塔别克正好从浴室出来,身体沾着潮气,他将手指插进尤里的发丝,蹲下来问他:“在看什么?”

尤里合上书,扔到一边,百无聊奈地抱怨:“你好慢。”

哈萨克的英雄嘴角似乎动了那么一下,垂着眼,声音压得很低:“如果你想,也可以很快。”


尤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的朋友: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
奥塔别克说:“和你一样,似乎是要出选手年历。”

尤里早将教练与经纪人与他作的介绍当了耳旁风,对着宣传和广告类的事务,他向来搞不清它们具体的区别和用途。

尤里习惯性露出气呼呼的表情,奥塔别克却对选手“出周边”的安排接受良好,与其说接受良好,不如说奥塔别克很少为外界事物动容。他看起来如磐石一般,自固自在。

尤里趴在洗手台前胡乱地洗脸,奥塔别克做完自己的事情便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他。尤里抬起头来:“干嘛!”又是张牙舞爪的模样。

面池前的镜子里印出尤里水淋淋的脸,额鬓的碎发粘着脸上,看起来微微地狼狈,实在是容貌太秀丽了,在张牙舞爪的间隙一旦露出片刻宁静的面容,被逼仄的艳丽便紧紧地抓住人的心神。

奥塔别克走近尤里,尤里保持着弯腰站在面池前的姿势,脸颊还在滴水。奥塔别克问他:“有时间吗?”

尤里挑眉,有那么一会儿没说话。

奥塔别克再走前一步,几乎要从后面贴上尤里了:“没时间?”

尤里直起腰来,散开束在脑后的头发:“晚上找家餐厅见,地址一会儿我发给你。”人头也不会地走远了,倒是发圈被扔了过来。

发圈散发着浅淡的香气,奥塔别克将它拿到鼻尖下,和尤里绕过他走开时,扬起的发梢是一样的味道。


tbc


少吃多餐,困了早睡,么么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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